2010/10/11

《申辯篇》提問二 - 97114117

在蘇格拉底申辯後,假定您決定站出來聲援這位哲學家的公民同胞,亦自知將同樣面對充滿敵意的同胞,您會為蘇格拉底和自己說些甚麼?

  我想我會說:「蘇格拉底所做的一切,其實正因為他相信神,所以他才付諸行動,他相信雅典的神,相信神賦予他的任務,但今天我們卻要審判他,而審判他的原因卻是他是個無神論者且腐化年輕人,指控他唆使年輕人不再相信雅典之神,我想這不是睿智的雅典公民所能容許的。前陣子,神廟裡的祭司解釋了神諭,神說,蘇格拉底是最聰明的人,但他卻質疑了這點,蘇格拉底四處探訪著他認為有學問的人,最後卻發現這些人對於他們所熟悉所專精的一切,確實是知無不曉,可是也因此自大了起來,在這個領域範疇以外的,這群人憑藉著原本的知識,自認一樣是十分精通,可是他們卻忘了假裝自己甚麼都知道才顯得最為無知,蘇格拉底體認到了這點,所以他才會說:『我所知道的就是我甚麼都不知道。』正因為這樣的態度,才能更積極的去學習一切,我想這就是神交代給蘇格拉底的任務,他必須體認到這點,發現我們現在的公民社會缺少的就是一種學習的動力,庇祐雅典的神一定不希望看見我們只固守自己所知而不再鑽研其他領域,這不會使社會進步啊,所以蘇格拉底才必須四處宣揚神的理念,雅典的神希望我們繼續的保持學習的動力,透過蘇格拉底的行動,來讓世人了解神的用心。」

  「大家指控蘇格拉底腐化了年輕人,我想不是這樣,正如前面所說,他所宣揚的是神的理念,這樣的舉動為年輕人們建立了正確的求知觀念,難道我們也要指控神的理念是錯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相信不會全部聽蘇格拉底演講的所有年輕人都被其蠱惑,這當中一定有人是睿智的、是清醒的,而且一定會在更早出面指控,但是直到現在,沒有一位年輕人控訴,甚至是他們周遭的朋友,這代表著蘇格拉底並沒有腐化年輕人的心,使他們不信雅典的神,反之,他是在幫助年輕人了解神的意念,步入正途,使他們不會將身心封閉不願接受外來新知。基於以上,難道我們要將一個力宣揚神的理念的人,判他有罪嗎?」

3 則留言:

  1. 如果您發現聽審的同胞充滿敵意,還會運用同樣的說法為蘇格拉底申辯?何不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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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在蘇格拉底申辯後,假定您決定站出來聲援這位哲學家的公民同胞,亦自知將同樣面對充滿敵意的同胞,您會為蘇格拉底和自己說些甚麼?

    從神諭說蘇格拉底是最聰明的人開始,讓蘇格拉底開始質疑神的答案,也因此他探訪了在國家中被大眾所公認的,所謂的聰明人,但在與之交談的過程中卻發現,這些人只了解自己說了解的領域知識後便覺得自己了解所有知識,對照蘇格拉底以我一無所知的心態面對事物,這才是智慧的表現,因為真理越辯越明,因此從不知道開始提問,可以使心中的謎團越來越明徹,而這種謙虛的心才是做學問該有的態度。
    蘇格拉底被控告腐蝕了年輕人的心靈,並且唆使他們學他一樣,以考查的方式對待事物,且使較弱的論證擊敗較強的論證,但事實上他只是強調自己不是擔任任何人的老師,只要是願意聽他講話的人靠近他時他就會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語。也因此這是一個單純的,在公共場合的聊天討論,並不存在私相授受,密室傳承等問題,一個國家如果不能允許人民在接上談天,相互討論問題,那還算是以民主著稱的雅典嗎?
    再者,如果蘇格拉底當真腐化雅典青年,難道這些青年沒有自我的判斷能力嗎?青年有自己的思想,如果真是腐化青年的言論,那麼也不應該有這麼多青年願意支持他,如果青年無法被認為是有判斷能力的,難道虛長幾歲的陪審團就有所謂的判斷能力嗎?那又要怎麼定蘇格拉底的罪呢?而青年的父母親戚只要是與蘇格拉底交談過的,也都沒有站出來指控蘇格拉底,反而曾經與蘇格拉底交談過的青年和青年的父母沒有出來指控他,而是願意幫他說好話,到底以民主著稱的雅典,追求的是大眾的意見,還是少數握有政權的人呢?這樣的代議政治是否存在著缺點呢?
    蘇格拉底的罪究竟該怎麼定,似乎也不是太過重要的事了,因為在現在所留下的『我所知道的就是我甚麼都不知道。』相信在後世會得到認可,而你們如何說他腐化青年,這一切之後將會有所公評,蘇格拉底連有逃亡機會都放棄,更加不可能會選擇求饒,自己問心無愧,就不會在乎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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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97114208:請將本篇意見po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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