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2

<克里托> 提問四-97114144

如果〈申辯篇〉的蘇格拉底是哲學家,能否稱〈克里托篇〉的蘇格拉底變成了雅典公民?為甚麼蘇格拉底的哲學家成色會變淡,最終屬於公民身份成為唯一的成色?何以公民不服從不是蘇格拉底的選項?

本人認為在<克里托篇>中蘇格拉底只是藉著雅典公民的身分再持續延伸他身為哲學家的身分,而不是如題所說的簡單一分為二,將前後蘇格拉底的身分立場迅速轉變而已。意思是蘇格拉底並不因他的舉動為雅典公民的一份子,而喪失原先在他心中哲學家所嚮往的追求死亡的世界。

哲學家成色會變淡的原因是,於<克里托篇>的對話中使用了他在<申辯篇>中哲學家時所認為無知的法律知識作為一切論證的基礎。在前後兩篇看出相互牴觸的部分為,哲學家成色較重時他所履行的權威不是國家的神,而是自己所創造出來的神,但在最終他始終以雅典公民的單一成色佐國家的倫理作為他的立論基礎,其方式就充分顯現與原先的哲學家思想所追求行家的目標,出現不同的方向。

在最後蘇格拉底也不是只簡單為哲學家走向死亡之路,才選擇不逃避死刑的審判。為了實踐自開始申辯的真理,蘇格拉底選擇以公民服從的方式,證明法官的審判是錯誤的。若選擇了公民不服從,到了政法修明的鄰國,成為損害他國律法者,徒增原先的審判說明他是律法損害者的理由。

在哲學家雅典公民和一般人身分的選擇詮釋上,我想如果就按照蘇格拉底表面所說的,前者他是哲學家的話為真,那麼他在後者對於自己也是雅典公民的那一部分也要為真,整體的論證才是為真的。但他在說自己是雅典公民時,這部分是假的。因此,在這裡可以大膽的論定他是說謊的,道理就像如果你表現得好就給你糖吃,但今天你表現好的時候卻沒有得到糖果吃一樣簡單。前提是真的情況下卻沒有實踐分明是論證為假的唯一特徵。或許你可以說他並沒有說謊,如果就照著他的邏輯來說,哲學家與雅典公民的身分並不衝突,可以同時兼具哲學家與雅典公民的身分,但試想在過去大聲嚷嚷對內公民一致但對外卻採行帝國主義橫行的雅典人,在做為人的身分上,他無法永遠都說一致的話這樣的立場,不是最為哲學家所詬病的嗎?而今雅典人的反反覆覆不一致的行為卻成為哲學家實現理形的說詞,在我看來,就像政治人物一樣,在說話技巧上一切以民粹主義的立場出發的現象一樣,然後再自圓其說一切都是身為人不得不說的高貴謊言,即使其他地方說得再對、再有道理,其中有項矛盾說不通就是說謊的。

在我看來,蘇格拉底所說的話都是一味想朔造自己是頗具charistma的意見領袖人物的形象,尤其是後來用雅典公民的成色呈現他的看法,無異是加深能夠追隨他的一般人的意志。他說要年輕人什麼書都不要念,但他真的看得起那些尾隨在他後面,只奉學費給他什麼書都不念自許為跟他同等級的人物?這現象就跟網路上常有的意見領袖,常對某件事情發表他的看法,然後引來一群網友表達跟他一樣的同仇敵愾,利用一個導火線引起民怨,讓不加思索的民眾一起加入撻伐行列,如此一來他原本的目的就達成了。

1 則留言:

  1. 提問的重點是「為甚麼」,即為甚麼「在最終他始終以雅典公民的單一成色佐國家的倫理作為他的立論基礎,其方式就充分顯現與原先的哲學家思想所追求行家的目標,出現不同的方向」?為甚麼「若選擇了公民不服從,到了政法修明的鄰國,成為損害他國律法者」?
    文字有水準,若能多舉證,會更具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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